“你离开了剧院?”安格妮丝问道。
“不,”斯巴斯涅列基露出了自己爽朗的笑容,“我只是找了一位勇士比了一场。”
安格妮丝嘴角难以抑制地抽动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我和安德森......”奥克法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本来我们是想要去观察一下丁梅斯戴尔,但遇到了一些巧合,发现了点别的......”
哐当的巨响打断了奥克法的话语,几人几乎同时转头向下看去。
突入其来的混乱顺着拥挤的人流从门口传递到了整个大厅,难以言喻的惊慌似乎爬上了每个在场的人的脊背。
衣着整洁的士兵持着长矛洞穿了宾客穿金戴银的身体,猩红的血顺着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金属流下,滴落在地毯上,没有溅出一滴。
大厅终于安静了下来,化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一个看起来娇小玲珑的女人踏过了大门破碎的残骸,隐约间仿佛能将血液冻僵的寒意不断从她身上弥漫了过来,填满了整个大厅。
“我想你们都提前知道了,我和纳瓦尔会在这里做出面向每位市民的演讲。”女人的声音带着怪异的沙哑,虚幻的魂体从她的额头中央扯出,拉得细长。
“我很抱歉地告知你们,我和纳瓦尔的演讲会在阿利亚德尼·亨伯特的演唱之前进行,倘若不感兴趣的,可以现在离开。”女人挽起了虚幻魂体的手臂,能够看出这位先生生前的肥硕。
带着鲜血的长矛仍然在辉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大厅中没有一个人动。
“很好,”女人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满意,“我很高兴你们对于接下来这场关乎纳瓦拉城未来的演讲充满了兴趣......”
“很好,”安德森看着下方发生的事情,耸了耸肩,“看来,我们没必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