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说这不正经的,她忍不住瞪了帝王一眼,哼声想刺他却又忍住了。
看她隐忍的模样,卫景珩哈哈一笑,把她搂过来,两人又重新并排躺好,“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身上的伤还疼吧,朕不闹你,睡觉吧。”
听出他话语里的体贴,虞亦禾乖顺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解释了一句:“不碰就不疼,就是看着骇人。”
帝王点了点头,眉宇间露出几分疲倦,就算这几晚喝了安神汤,也未必能睡得很好,虞亦禾也不再说话,闭上了眸子。
两人就只简简单单地拉着手,温暖的体温通过他们的手来回传递,不一会儿床上的人就有些昏昏入睡。只是入睡前,虞亦禾还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起床后,她终于想起了她忘记了什么,她来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到了伺候在一边的大总管手中。
见状,正准备出门的帝王纳闷道:“你把什么东西给他了?”
虞亦禾一怔,竟隐约在这句话里面听到些醋味,还是大总管先不乐意,“陛下呀,婕妤哪里会给奴才什么东西,还不都是给您的?”
此话一出,屋内伺候的人都忍不住笑,卫景珩也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唇向李福海伸出了手。
大总管当即把匣子递到了帝王手中,他掀开一看,里面是整整齐齐的用薄纱缝制的香包。
扑鼻的香气中,他望向了站在一边温柔浅笑的女子,两人眸光相遇,说不出的静谧与美好。
“香包的香味会淡的,陛下可用此替换。”
卫景珩轻轻点头,把匣子送到了大总管的手中,叮嘱道:“仔细放好了。”
而后便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声音里有说不清的温柔,“朕去上朝了。”
听着这一句话,虞亦禾微怔,等帝王踏出殿门,她才恍然回神。
此时清霜才敢说话,“陛下好宠爱小姐呀……”
时至今日,清霜有时候还是改不过来她的称呼,不过她很聪明,外人还在的时候从不乱说话,所以扶娥也没总是说她,谁让她是主子从家里带过来的呢?
只是虞亦禾听着这个词,悸动的心慢慢地冷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