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我能不能改过自新?”
“这得问你自己啊?”
“问谁答案都一样,那就是不能。”
“我靠,徐希羽,你不知悔改是不是?你还要当渣男是不是?泡妞泡的多很有成就感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吕沁瑶在听到不能这个回答的时候,一股怒气翻涌了上来。
“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我要做成什么样了才算改过自新?”
“那当然是……”
“没有当然是,实际上我做的再好都经不起别人来挑刺。我确实可以改,但我不能公开给自己立这种诺言。
因为这会成为别人攻击我的靶子。与其在以后‘改过自新’的过程中,弄出更多被人攻击的点来。
不如就让他们守着渣男这一个东西喷,这样反而好解决好应付。我的话,你能理解吗?”徐希羽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话给吕沁瑶说道。
可即便是如此通俗易懂,还是有点挑战了吕沁瑶的思维模式。
见她还犯迷糊,徐希羽又换了个说法:“我问你,避免塌房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什么?”
“不建房,就做废墟。只要大众能容忍我以渣男的身份活跃在公众面前,只要我不被封杀,那我干得好就是浪子回头,干得不好就是人设坚挺,这下听得明白吗?”
沉默。
随着徐希羽的话音落下。
吕沁瑶和巩灵云双双陷入了沉默。
车内一时间安静的只剩下胎噪声和发动机的声音。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两人,徐希羽有些不解。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吗?还是语气有问题?没有吧。
“怎么了?”他忍不住弱弱的问道。
吕沁瑶闻言先摇了摇头后,才轻吐了一句道:“没什么。”
挫败感。
一种极度的挫败感在吕沁瑶和巩灵云的心中荡漾着。
这些年两人见过的聪明人很多,可即便如此,徐希羽在这群人当中还是特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