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知道自己能对她做什么事,可是,苏淮懒得做下去了。
征服,从来都不是让目标得到极致的满足,而是坚持自己的节奏,让她永远都保持渴求,永远期待着那次最高级别的满足。
苏淮拨开她摸上来的手,然后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嫩滑的脸颊,漫不经心的道:
“我允许,伱才能动,我不给,你不能主动要。明白吗?”
太对了!
就是这个范儿!
颜梦清兴奋到脸颊红透眼底湿透鼻息咻咻,迫不及待的点头:“好的呢!那以后我应该称呼您为什么呢?”
她好像是一个天生的那啥子圣体,大诱惑术随手就来,自然而然。
苏淮当然明白她的心思,甚至敏锐的意识到,越是带有屈辱性和支配权的称呼,越能让她兴奋狂喜。
*****?
苏淮脑海里一瞬间就闪过一个只能出现在草榴或者版主的顶配称呼。
然而,他却并不打算提出来,甚至都不准备满足她的基础需求。
“叫学弟。我跟你很熟吗?”
苏淮冷笑着拉开距离,不给她一点点攀上来、确定关系的机会。
颜梦清一瞬间就委屈到哭了出来,两颗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啪嗒坠落,看上去可怜极了。
可就在这样的可怜中,她用力绷紧小腹,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嘀的一声轻响,面板发出提示,颜梦清的好感度冲上了100点顶峰,然后缓缓滑落回90+。
呵!
苏淮摇头嗤笑,拎起外套,转身走向房间大门。
憋到快要爆炸的弟兄让他的步伐有些外八,但在颜梦清看来,*****的背影显得愈发霸气。
她努力撑起上半身,发出最后的恳求:“学弟,有时间来看看我,好么?”
苏淮没有回应,甚至脚步都没有迟滞分毫。
砰!
总统套房的铜质大门打开又关上,沉闷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也回荡在她空落落的心中。
有些爱情来得猝不及防又莫名其妙,甚至都不能把那定义为爱情,可是颜梦清坚持认为,她已经彻底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这份爱不甜,但却充满了邪异的魅力,让她陷入无止境的幻想。
她软软的瘫倒在地毯上,扭头看向落地窗。
微弱的霓虹照进客厅,在窗前三尺内构成一个由明至暗的梯形框架,苏淮坐过的沙发就镶嵌在框架正中央。
她抬起右手,举在半空中,看着和苏淮同样纤长匀称的手指在微光中莹白如玉,影子却被投射在沙发扶手上,扭曲成一团枯枝的模样,忽然嗬嗬嗬的轻笑起来。
她没疯,甚至比平时更加清醒。
她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将这一幕拍成照片,发给了苏淮。
自然,没有得到回应。
可她却丝毫不急,噼里啪啦的删了写,写了删,给照片配文。
最终,发出去的是这样一段话。
“你瞧,黑与白,一体两面。
白的光鲜亮丽,露在外面给旁人看。
黑的扭曲丑陋,要么永远深藏起来,要么全盘交付给一个能够掌控并包容它的人。
主人,你来为我掌控它吧,好不好?
我会乖,也会听话,求求你,请对我为所欲为……”
最没有资格的她,却以最狂放的姿态打出直球,好像一个疯子。
可这偏偏正是颜梦清的聪明之处:根本没有操作空间的她只能直白,她和苏淮太缺少交集,机会不可能一而再再而散的出现。
苏淮仍然没有回应,却油然生出一种直入灵魂的愉悦舒爽。
这种快乐,他从未体会过。
没睡比睡了更爽,寡言少语远胜滔滔不绝。
而这种奇葩的经历,也让他愈发坚定了信念——
男人一定要专注自身,只要你牛哔了,什么离谱的好事儿都会自己找上门来。
真找上门了,你还可以再挑一挑。
太主动的不要,太死鱼的也不要,活儿不好的不要,活儿太好的还是不要……
总之,一切由心,顺逆皆我,如此才能对得起那两个字: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