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刘长林所言,她和陈小军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渴望着过一种安稳而宁静的生活;而陈小军则是闯荡江湖之人,他的生活充满了变数与危险。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注定了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更何况,刘雪儿深知自己所向往的那种平静生活,与陈小军江湖人的身份格格不入。陈小军行走江湖,必然会面临无数的挑战与纷争,这样的日子又怎能给她带来真正的安宁呢?即便两人勉强走到一起,恐怕也很难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结局。想到这里,刘雪儿不禁轻轻叹了口气,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陈小军一路纵马疾驰,胯下骏马如风驰电掣一般奔腾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道路变得越来越崎岖不平,陈小军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似的,疼痛难忍。终于,当这种难以忍受的颠簸到达极限时,陈小军不得不拉紧缰绳,让马匹缓缓地停在了一片阴凉的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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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军翻身下马,一边轻轻地揉搓着那已经饱受折磨的屁股,一边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唉,原本以为骑马赶路会很潇洒自在,没想到竟是这般痛苦不堪啊!”正当他摇头叹息之时,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的一棵大树上传来。
“小子,既然你觉得这马儿不好骑,不如将它送给我如何?”这个声音来得毫无征兆,陈小军心中猛地一惊,刹那间脸色大变。要知道,方才他可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树上竟然藏有他人!
陈小军不禁暗自思忖道:“难道这年头的绝顶高手都成了大路货不成?怎地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些深藏不露之人。之前去破庙躲雨时遇到了那个恐怖的老魔头;后来跟着老魔头返回黑木崖途中又撞上了南宫问;如今只是在这片树林里稍作歇息,居然又冒出个不知来历的神秘人物。”想到此处,陈小军只觉一阵头皮发麻。
就在下一刹那,只见一个满脸胡茬,头发散乱不堪且已花白的老者,身着破烂衣裳,如同鬼魅一般从那高高的大树之上纵身一跃而下。
此人左手紧握着一只油光发亮的鸡腿,右手则拎着个酒壶,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独特的美味与美酒。
他每咬一口鸡腿,便会仰头灌上一大口烈酒,那模样真是惬意无比,仿佛世间再无其他事情能够打扰到他此刻的逍遥快活。
陈小军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怪老头,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人究竟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听说过武功高强,举止又如此怪异之人?倒是跟那金庸小说里面的洪七公有几分相似。”
此刻陈小军的脑袋飞转,把脑海里面那些有名有姓的武林高手对照了一遍,却始终无法将眼前这位老者与任何一人对应起来。
“前辈,不知前辈在此休息,多有打扰,请多包涵,至于这匹马,既然前辈喜欢,那就送于前辈了。”陈小军不知道眼前之人品性怎么样,所以便想先离开为妙,就连马都不要了。
就在陈小军转身之际,那怪老头下一句话却是吓得陈小军差点运功逃跑。
“你是东方龙霆那老魔头的徒弟?”
“前辈如何看出的?”陈小军止住了离开的脚步,讪讪一笑道。
怪老头不屑的瞥了陈小军一眼,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道:“老魔头那血月功的味道,我三里外都闻到了。”
陈小军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自己刚才在匆忙赶路时,因为担心屁股被颠疼而运功保护,结果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让这神秘的怪老头察觉到了血月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