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救救我这老头子,透不过气来了,这要是大清,非把这臭小子拉了去净身送进宫不可~~~”
吴信厚正跟林苦参一起走进院子,看到院里的烟火也吓了一跳。
老宅子最怕的就是着火,一着一大片,救都来不及救,这年头可没火灾险,真烧光了只能哭死。
“这,这是怎么回事?唱的是哪处呀?”
侯大丫看到林苦参回来了,大骂一声:
“林老广,你儿子干的好事,你说怎么办吧?要是没个说法,老娘跟伱们没完!”
林苦参吓一跳,赶紧问道:“哟,这是怎么了?这是点了季鸟猴家了?”
侯大丫不满了:“放你妈的屁,你家才点了呢,是你儿子在点煤炉,瞧瞧他把院里给祸害的,我院里晾晒的衣服算是白洗了!”
林苦参一听耸耸肩:“裤衩子有烟火味是不行,得,你那裤衩子甭收了,一会儿让林三七给你洗干净!”
侯大丫听了差点吐血:“林老广,你家裤衩子让别的男人洗的呀,别人洗了我还怎么穿?”
“怎么穿?贴身穿呀,难道还内裤外穿?”
眼看着季鸟猴又要发疯了,吴厚信赶紧阻止道:
“行了行了,老林你也别逗季鸟猴了,快看看你儿子在唱哪出戏。”
林苦参一看就乐了:“唱的应该是《铡美案》,你瞧我儿子像不像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啊?呵呵。”
吴厚信看看一脸煤灰的林三七,再看看一脸眼不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季鸟猴,再看看自己这位凡事不愁的老同事,也是彻底无语了。
“嗳,小七同志,你这是在干嘛?”
林三七抬起头,看到烟雾中的众人,这才笑道:
“我这不是闲着没事,想给老豆阿妈试着烧晚饭嘛,可是这煤炉子不听话呀。”
吴厚信看了一看老同事欣慰地笑道:“这小儿子不错。”
林苦参一抬下巴:“那是,靓仔猴赛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