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安见此也不多话,慢条斯理地从包中取出一个诊包,示意徐书言将手腕搭在上面,食指中指无名指轻轻搭在徐书言的手上。
这次他没有用巡经探脉的手法,一是不想让人太多知道自己的底细,同时也是想检测一下自己真实的医术。
约莫过了五分钟又让徐书言将另一只手放再来。
徐伯年心悬了半天,反倒是徐书言没什么感觉,略有些好奇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晏新安,少年心性,他有些好奇这个比自己看上去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为什么有这么大本事,能让自己大爷爷如此客气。
“怎么会想起练寒玉功的?”晏新安感触着脉搏轻声问道。
“啊?”少年被晏新安问起微微一愣,没反应过来对方怎么知道自己所练的功法,见晏新安正看着自己,连忙回道,“族中积累就只换到这么一本功法。”
晏新安点点头,他也没在乎寒玉功对方是怎么得到的,这玩意在三省学宫还不如一张圣页珍贵,缺章少字太多,修炼的限制太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不如玄界满大街的呼吸法。
属于那种大势力看不上,小人物连不起的鸡肋。
“停了多少时间了?”
“双腿残了后就停了,约莫有一年了!”少年苦笑一声,他也没想到练功会把自己给练废了。
“嗯,幸亏残了,不然你这么一直练下去,再有个三五个月年寒气爆发你就该去见你祖宗了。”晏新安这话毫不客气。
徐伯年徐书言具是心头一惊,徐伯年忙问,“先生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