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徐伯年,他可是刚把徐家的未来交给徐书言,以前的大夫只说徐书言练功出了岔子双腿有疾,怎么突然就只剩几个月好活了?
晏新安并未解释,反而是打开脉枕,数排金针整齐摆放,有细如牛毫,也有粗似钢钉,大大小小数百根,从中取出一根粗细适中的金针,径直扎在徐书言的合谷穴上。
徐疾、提插、九六、捻转、呼吸、开阖
手法变换下,徐书言冰寒苍白的手臂此时竟微微泛红,甚至有股热流涌动,徐书言顿感一阵舒畅。
可还没等徐书言舒服够,晏新安轻轻在徐书言手上划了个口子,鲜血渗出,却在二人惊骇的眼中,那原本殷红的血液刹那间变的紫黑,原本如水般流动的血液转瞬间重如铅汞,徐书言的伤口也在片刻间结了痂。
“寒玉功缺章少字太多了,所以修炼的限制太多,一旦修炼,寒毒并着修为一起增长,要是没有东西驱散寒毒的话,普通人稍微练个几年经脉都能给你冻上,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人就没了。硬要说起来,其实你选这门功法倒是没选错,就是需要的辅助东西没有备齐。”
寒玉功大家族看不上,其中禁忌自然也就懒得对外说明,小家族又难接触,反而得到后视若珍宝。
晏新安也不是在三省的藏书室看到的,而是在小均界中厚土教过他,当然,他学的是完整的,厚土拥有的知识如同一个超级数据库,晏新安感觉他学了一千年也就学了点皮毛。
小主,
徐伯年见此对晏新安又信了几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仅凭把脉就能将徐书言的情况摸清楚,这等本事已经不是不是他这种身份能接触到的了。
看向晏新安欲言又止。
晏新安见此直接摆手示意徐伯年不必如此,他终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