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嘉一抬头的瞬间,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仍然存在,但看了看对面的楼挨家挨户的窗户都没人啊,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让我俩都不自在。
张嘉一简单和我爸妈寒暄了几句,我让我爸妈先上楼,我俩随后就上去。
“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啥?”我看了看张嘉一,张嘉一点了点头,眼神示意我往边上看。
我顺着张嘉一的眼神往对面楼的最左边看去,一楼,二楼,三楼……直到六楼,六楼是顶层,这一户人家又在最边上,从外面看挺正常的也没啥异样,加上窗户玻璃反光就有些看不清楚,刚刚就没注意到,但要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不对了,窗户里面被红砖垒了一层又一层,把窗户从里面封的死死的。
在我看向这窗户的瞬间,我感觉一股寒意袭来,明明什么都没看见,但就是有一种和人对视的感觉,好像能感受到那窗户后面有人恶狠狠的在看着我。我赶快收回目光,张嘉一问我能看到啥么?我摇了摇头。
“咱俩先上楼吧,一般封门封窗的应该都是家里面没住阳人。”张嘉一看我没啥特殊的反应。
“没住洋人?那是肯定的,这小区里面都是中国人。别一早上就神神叨叨的了,晦气!”我宁愿安慰一下自己是感觉错了,也不愿意承认现在一出门就能看到这些邪祟事儿。
“你懂个屁,还中国人外国人的这笑话真冷,不好笑,快上楼吧!”
张嘉一催着我上楼,家里门没关,看来是张姥给我俩留门了。我爸我妈正和张姥说着昨晚做的梦,张姥边听边笑着点头回应。
“咋样大斌孟芳,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我就说缘分重,你记得不?鹏鹏月科儿的时候我还去给你家看事儿,当时我就说了,这孩子也是领仙的命早晚也得出。一般来说啊,这仙家找弟马都是得把人的性子磨透了,磨服了才肯下来,你看这小鹏鹏除了小的时候闹点毛病,这也就抽了几次就完事儿了,你家仙家真是不错啊,不说别人,嘉一这孩子当时在顶香之前都被磨成啥样了,当时他也不想出马,我和他二叔就是二胖,一起过去看,那真是一点招儿都没有,不出就只能这样受着。”张姥喝了口茶,不慌不忙的和我爸妈唠着。
“我当时都要被家里送到精神病院了,我妈说我上小学的时候光着屁股满街跑。几个大老爷们压在我身上都压不住,每天就要开门就要往外跑。因为我爸我妈就都是干这行的,就希望我能考大学,别再干这个了,但是这缘分到了不接不行,后来是没办法了才顶的香。听小鹏鹏和我说的意思,您家老仙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窍也是慢慢地窜了,他也没遭啥罪。这半个月得轮着来了十几位仙家劝,决定出马也是好事儿。”张嘉一又开始了在家长面前卖乖的嘴脸,话虽然没啥毛病,但是他表现出来的那种乖巧我听起来就感觉特别别扭。
“你再叫小鹏鹏别怪我动手。”我笑着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啥?你大点声?!”张嘉一故意大声问我,我也只好说没什么,然后努力微笑。我爸妈一直在夸张嘉一懂事儿。
“张姨,您看这些年我俩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能帮忙的也就只有您了。您好好给看看,我们倒不是介意出不出马,主要是惦记这以后会不会影响孩子生活和工作。”我妈迫切的问。
“小芳啊,其实这方面你也可以放心,啥事儿都不是绝对的,刚立堂口的的时候是仙领人,后来呢就是人领仙。毕竟仙家也是动物修炼的,和人相处的时间越长,行事风格也就越像人,有很多有本事的弟马其实也并不是拿这个当职业,只要好好沟通,不做邪魔歪道的事儿,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张姥语重心长的和我妈解释着。张嘉一这时候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