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一在一边听的微微皱眉:“黄家教主,两位教主掌堂?您老这个没看错吧?!”
一般来讲掌堂教主就一位,红堂口一般都是胡家教主掌堂,也就是总管着堂口的大事小情,事无巨细都需要向胡家教主汇报,我家和张嘉一家里都是一样,要是两个教主这各种事儿的处理和决定不得干仗啊!这一干仗就会导致堂口不稳,兵马之间会内斗,所以张嘉一才多问了一句。
黄家教主笑着摆了摆手:“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走了穿红的,来了挂绿的!李家第马人好心好,老辈子善事儿也做的多,这回堂口看上去再也不会有闯堂闹营的了!这俩掌堂教主可不一般啊!”
李牧驰一听这话立刻兴奋了起来:“黄家教主您给第马说说这两位掌堂的教主是谁呗?”
我伸出手,王奕在边上听了半天始终没说话,看我伸手立刻递上烟帮我点着,我两口就吸了一半儿,在烟雾中缓缓说道:“全阴堂不管来的仙儿是修道的,修佛的,都以地府仙儿为尊,地府的仙儿权力最大,道行最高!今天上堂的这二位教主一男一女,夫妻同堂!男的掌管东三省阴司阳寿!女的掌管阴司财宝,你说厉不厉害?!”
李牧驰兴奋的眼睛冒光:“黄家教主您说的是夫妻共同掌堂?!一个管阳间人的阳寿,一个管着烧下去的财宝?那这么看和之前的鬼道相比,这俩地府仙儿厉害得多啊!”
黄天霸微微一笑,猛地一口把后半支烟全吸了进去,张嘉一在一边儿赶快接过烟蒂:“怎可同日而语!那鬼道还是在修之人,现在这掌堂的夫妻二人早就修成真正在地府有官职的地府仙儿!光说修炼的年月就要查上三百余年!”
李牧驰嘴角忍不住挂笑,张嘉一在一边弯腰继续问:“黄家教主,您看新的掌堂教主上堂口,咱们李家第马还有没有可能被那鬼道找麻烦?毕竟这事儿因我而起,我向您老讨个信儿,要不我心里也始终惦记着李家第马安危啊!”
“就这么和你说!这堂人马出好了,东三省没有几个能干过他家地府仙儿的!你笨寻思,这俩人一个管着人啥时候死,一个管着人死了有没有钱,就是成了鬼,也不能不用钱,断了财路就是再有修为的鬼怎么活?这招兵买马,人吃马喂的那个不要钱?李家第马!你自己说!这鬼道当你家碑王的时候是不是没少烧钱?!”
李牧驰连连点头:“不光三月三,六月六,九月九,只要是农历节气一年还要烧十二次!每次都是元宝纸钱各九捆!”
“还说的是!现在新碑王上堂,不看神面看财面,你说那鬼道能敢来找事儿么?以后不过了?!”
张嘉一一听这话也乐了,别说他们仨,我在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地了,要不惦记着张嘉一家的事儿,这头儿李牧驰再被找事儿,我们四个可真是分身乏术了。
我挥了挥手:“我没啥嘱咐的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李家第马这堂人马不一般,你好生供奉!我打马归山,帮兵辛苦,一会儿请咱家清风教主过来!”
张嘉一,李牧驰,王奕三个人一起左手搭在右手上,拱手抱拳向黄天霸表示感谢,接着张嘉一敲鼓,刚唱了两句身上肩膀一松黄家教主就离身了。
我缓缓的睁开眼:“牧驰!这次咱都踏实了!夫妻掌堂我真第一次听说!”
李牧驰也异常兴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回掌堂教主可牛逼了!黄家教主刚还说有二十五位家里老辈儿,之前就二十二位!现在还多了三个!这回我这堂口可算是立住了啊!”
王奕也挺高兴,看了看表:“我说老几位,今天这堂人马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咱们抓紧请新一堂的人马吧!”
说着就帮李牧驰再腰间缠上了九尺九寸的黑布,这个长短和我搬杆子的时候一样,只不过阴堂是黑色的而已,意思也是九为大数,表示尊敬。
这时候李牧驰的脸越来越红,就像喝酒了似的,整个人看起来兴奋异常。
我和张嘉一对视了一眼……
谁也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