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出去之后再吃吧,花钱买面包这种无加成的普通食物占用饱食度可不是件合理的事。”小黑依旧在玩他的泥巴……据说会尿床的吧?也不知道现实中导尿管在工作不。
榧然点点头表示赞成:“对啊,赢了去吃个庆功宴,想吃多吃多少了。”
“用胜利来道德绑架我!”专家长叹,带着三分委屈三分心酸三分无奈还有一分对凉薄的控诉,“整整五天,让我怎么等得了?”
榧然心想不就五天么,生命短暂也不至于对时间这么敏感吧,然而他猛地发现自己也不过活了十几年,怎么会有这种去时空观化的感觉?……但滨井庭这应该是心焦与等待带来的漫长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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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时候玩得天昏地暗两三天才吃一顿,怎么现在玩起来反而成了饿死鬼投胎?”小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如同严词拒绝因为家里来了客人就嬉皮笑脸来要手机玩的小屁孩的无情家长。
“说得好!”专家用附和对手来宣告自己的失败,好好好,这么玩是吧,这种让人始料未及的方法通常会使对方反应不过来而惊愕或茫然,虽然是自己输了但尴尬的却是对方。
显然小黑并不是善茬,他坦然接受了胜利,这样一来就达成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但尴尬也只是自身情绪的一种,想不尴尬就不尴尬,专家依然挂着处变不惊的微笑。
“好了,不要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说点正事好吧?比如战术配合之类的?”小黑发表了胜利宣言后开始转移话题,“然哥技术很强,我觉得应该绕围他作为团队核心来打。”
“赞同。”专家有气无力地简短发话。
“啊?”榧然突然被点名,心里涌上了上课睡觉时被老师喊到时乍起的紧张感,似是心脏猛地一缩,搞清楚状况后连忙谦虚地推辞,“我何德何能……”
“太谦虚了!我俩都不会空中杀戮之舞,这可不是件简单事!你在刺客方面绝对是行业顶尖哪!”小黑像劝酒一般商业互吹,“你想玩什么流派成什么样的型我们都会倾力配合!”
“唉呀,不过就是杀戮之舞罢了,原理很简单的,”榧然继续谦虚,“只要心灵手巧或者多加练习形成肌肉记忆谁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