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两坐一站,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温正言已经遣人接京城专门为温眠找的医生以及医疗器械来。
沈叙也打电话告诉了父母,爷爷,温眠的状况,现在也在满世界找医生。
温眠在里面生死一线,他们两个人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此刻能做的,只是等在手术室门口,期盼着,祈祷着,最爱的人能留下。
“擦擦吧。”
空洞模糊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纸,沈叙呆呆地接到手里,那白纸抖动着,他才发觉自己的手居然抖的这么厉害。
默然把手压在腿上,他看向站在前面眼眶微红的温时越。
温时越看着如同被抛弃小狗一样失魂落魄的人,又轻声说,“擦擦吧。”
后知后觉的,沈叙抬起颤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一片湿润。
什么时候,他竟哭了,泪流了满面。
同样失魂落魄的还有匆匆赶来的温灼,同时也带来了姜瑶出车祸正在重症监护室的消息。
几个人沉默良久,最后温时越和在温眠手术室门口站了良久的温灼去了姜瑶所在的医院。
临走前温时越不放心的让剩下的的两个人一定要把晚饭吃了,别等小羊出来了,他们两个又病了。
从温眠进手术室到现在晚上八点,他们已经十个小时僵坐着,滴水未进。
沈叙点头,他还得照顾眠眠呢,绝对不能生病。
吃了晚饭,沈叙和温正言就又如行尸走肉般坐回座位上继续僵坐着。
上午十一点到晚上九点,白天到了黑夜,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温正言和沈叙立刻站起来迫不及待问医生,“医生,眠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