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司!”
随后,徐永寿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不要说话,我问,你答。”
绣衣司是什么,床上的许长印自然是知道的,乃是天子手中的利刃,当然在外面,有人称呼为鹰犬。
被绣衣司找上门,许长印心里发慌,浑身的泌出了一层冷汗,他连连点头:“这位统领你问……你问……”
“二月十一那天,你家有一个叫许发的家仆出城做什么?”
“他……他回家省亲……”
“呵呵……许管领,你要明白,我既然这样问了,肯定有所发现的。最后一个问题,那叫许发的家仆为何去了一趟明港?听说他拿了一封信就走了。”
“这……”
许长印脸色发白,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去搜查书房的那队密探过来,进了寝房在徐永寿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随后掏出一封信,递到了徐永寿手里。
“看看这是什么?”
徐永寿其实从对方表情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扬了扬手里的书信,随即起身转身走去房门,声音冰冷。
“杀了。”
“不……不……求求你们……”
他远去的寝房内,许长印结结巴巴的哀求,还是被上前的密探揪住头发拉到床边,唰的一刀将他脑袋砍了下来。
至于许家后面的事,那就是盛康府衙来处理了,绣衣司只需要拿到证据,然后将人就地正法就可。
而另一边,冯府上,冯常青也从梦中惊醒过来。
便看寝房灯火通明,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人,坐在他的书桌上,正看着一叠信函,似乎听到动静,微微侧过脸,朝他笑道:“做噩梦了吧?”
“你……你是谁?”
冯常青起身就要呼喊外面的护院,可喊了两嗓子,也没人回应。
“别费嗓子了,他们听到也进不来。”
李白看完手中信函,随后叠好塞回信封,语气淡淡:“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和许长印,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做通敌之事。
不过,我倒是有些欣赏你,为了义气,把全家人的命都赌上,够义气!”
李白笑眯眯的走向床榻,床上的冯常青此刻也站到了地上,正冲去拿墙上挂着的宝剑。
“义气这东西,也要看人,顾充文撇下家小和范离、萧之意,这种人,你还跟他讲义气,串通倭寇烧杀百姓……下辈子注意点,别太讲义气!”
那边,冯常青取过宝剑,转身拔剑的刹那,一道白练映着烛光唰的划过他颈项,一抹殷红的鲜血瞬间在洁白的墙上溅出一道弧形。
擦了擦剑锋,李白推门而出,朝左右麾下吩咐一句。
“通知府衙的人过来收拾残局,家眷缉拿下狱,择日处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