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伤病还未痊愈,不宜劳累伤神,我们的些小心意到了,再过几日,等大哥大好,咱们再一起庆贺庆贺!”
“好好好!二哥言之有理,过些时日再来探望,今日劳烦大哥了,我等暂且告退!”
一班人拱手作揖告辞,徐玄生随之送出门去。
回来在二门外看见玳安来兴两个,见两人躲躲闪闪,被徐玄生一声叫住!
“两个小崽子!镜子在哪里?”
两人一听,齐齐跪下,捣头如蒜!玳安颤声道,
“爷,不关我事!铜镜早被来兴卖去铜匠铺里,等我们追去铺里赎时,谁料铜匠铺的主人说,他本来想用这旧铜镜打一尊酒壶,当时扔在台子上,被一过路人看见,见铜镜花纹奇异,用一两银子当古董买走了。
我们问他是谁买走的,他只说他也不认识,听口声,好像东京人氏。已经走了两天了。
我们想追去,也无从追起,这事只怪来兴……。”
“也不能全怪我吧!我当时也不知铜镜是爷的,是玳安指使我去卖的,卖了二钱银子,玳安也分了一半…。”
徐玄生听得如此说话,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幸好后面跟着的来旺眼快,一把扶住!
“你…你两个混蛋!”
徐玄生只觉胸前一痛,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坏了左右的家人小厮。
连忙扶的扶,抬的抬,把他弄回书房的床上。
徐玄生只觉得脑子一片懵!
通天彻地镜没了!
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