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闫岩一口血都喷出来了,由此可见,他爹真的要把他打死了。
钟大人立刻让人把老爷子拉开,这现在打死了可就什么都问不到了。
“咳咳咳”,闫岩抹了一把嘴,坐在了地上,“你打死我吧,反正我在你那里永远都比不上你那个残废的儿子。”
“你个孽障,他是你大哥,你言语间需得尊重些。”闫老爷子被旁人紧紧拉住,怒火中烧却难以触及闫岩分毫,只能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却无可奈何。
坐在轮椅上的人倒是也没生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平和与淡然。
"什么大哥,你何时真正关心过我和我娘?若非他双腿残疾,你怎会容我回家?说到底,你眼里不也只有那些钱财吗?"闫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言语间满是嘲讽。
说完似乎还觉得不够嘲讽,他又开口说起来,“是啊,木材厂正是我暗中安排人接手更替的。没错,我就是见不得你们日子舒坦。你口口声声说要将木材厂的生意交给我打理,可那不过是表面功夫,实权依旧牢牢掌握在你儿子手中。你这老狐狸,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岂会不知?嘴上说得天花乱坠,骨子里还不是防着我,怕我真正动了你们的家产。”
说完他往地上一躺,不屑地说道:“你们都调查清楚了,没我什么事了吧。”
苏如凝猛然站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这件事到此为止,但还有另一件未了之事。阿秋,你我心知肚明,她究竟被你藏匿于何处?”
“穆庄酒楼,她没跑的话估计还在那。”
苏如凝一愣,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他是开始摆烂了吗?这么快就承认了。
姜画师冲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衣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你把我妹妹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我欺负她什么,她这个人是个硬骨头,我也没强迫她,只是把她关起来而已,你激动什么。”闫岩也任由他拽着,脸上满是讥讽。
姜画师抬手准备打他,却还是放下手把他扔在了地上,“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钟大人,可否现在派一些人去酒楼接回阿秋,她也是一个证人,闫岩强抢民女,罪当其诛。”
苏如凝说着,又看向两位殿下。
晏云柏看着眼前众人,知道今天这场审讯该收场了,“钟大人,先派一波精锐前往接回关键证人,确保安全无虞;随后,将闫岩及其同党一并押解入大牢,严加看管,待后续审讯完毕,再行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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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官立马去办。”
苏如凝安慰江画师道:“你放心,有两位殿下在,定能为阿秋讨回一个公道。”
江画师闻言,心中稍安,深知如今闫岩已被擒获,此事也算有了初步的结果,他能够稍稍放下心来。
闫老爷子沉默良久,心中五味杂陈。他未曾料到,自己这个小儿子竟会如此顽劣不堪,行为竟至强抢民女之境,一时之间,只觉得这孩子已步入歧途,似乎再无回头之路,心中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