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文贤莺不想念下去,怔怔的看着石宽。
石宽不太懂得文言文,但字面的意思结合七爷之前对他说的话,还是基本明白的。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七爷本来就对他说过很多次。
唯一不妥的就是信竟然被文贤莺看到了,这就有点难搞了。这烟太臭了,实在没办法再继续抽下去,他把烟渣敲出,装入了兜里,说道:
“看我干嘛?”
文贤莺知道石宽是不想面对,那怎么行啊,她都已经挑明了。
“你是不是听不懂,要不要我一个一个字的解释给你听。”
想过无数次要怎么面对,可是真正来临了,却全都不记在心上。石宽不知怎么应付,索性不回答。
文贤莺把信签装进信封里,折了一下,塞进石宽的衣兜里。
“你心里很明白七爷让你干嘛,你既然和我们文家有仇,为什么还要娶我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说和你们文家有仇了,七爷说了吗?你不要胡乱的怀疑好不好。”
石宽突然找到了解套的方法,揪住七爷信里没有指名道姓而不放。
“那你说是和哪家有仇?张家李家还是黄家?”
这封信文贤莺已经反反复复的研究过,她确定石宽的仇人就是她们文家,后面的三小姐明明就是说她,如果不是的话,不会有那么多巧合。
“好像是张家吧,七爷之前说过,是在县城里的,我都没去过县城,怎么报仇啊。唉,这么好的光景,说那些干嘛。”
再怎么会撒谎的人,也会有纰漏的时候,石宽这次撒的谎,他感觉自己都不想相信,便伸手过去把文贤莺搂抱住,想掩盖自己那不通顺的话。
文贤莺伸手挡住了石宽就要吻过来的嘴,把头撇过一边去。她并没挣扎,说道:
“抱我干嘛,睡遍诸女,是想先从我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