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把我想成那么的坏,我有那么的坏吗?”
石宽无趣,又把手松开了。
“我不知道你坏不坏,如果我们文家真是你的仇人,那我给你睡,放过其他人。”
文贤莺站在那一动不动,表情很是伤感。
看见文贤莺这个样子,石宽急了,提高声音说:
“我都说了是县城的张家,你怎么不信?”
文贤莺确定石宽的仇人就是她们文家,但是不知是什么仇。能称得上雪耻的,那也应该不是小仇。如果她能够化解这些恩怨的话,她是乐意的,付出自己也无所谓。
石宽松开了手,她却主动抱过去,头枕在石宽的肩膀,轻轻的摩挲,幽声说道:
“冤家易解不易结,你想睡我,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
石宽的双手张开,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最终也搭在了文贤莺的腰上,不说话。他做梦都想把文贤莺睡了,可是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又怎么睡得下去。
“七爷说你的性子善,我相信,在桥洞下,你放过了我,我就更加相信了。你和我姐结婚这么久,依然不强来,说明你的性子不但善,还非常的有良心,我没看错人,你是一个好人。”
这样子的拥抱,不做其他任何的,是文贤莺感到最惬意的时刻。她享受着那结实的肩膀,自言自语。
石宽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好人,好人不会睡了胡氏还想着文贤莺。好人不会为了一点小事,把文贤婈的清白给毁了。好人不会现在不听控制的蠢蠢欲动,把文贤莺抱得更贴近自己。
其实这么明显,文贤莺不可能不感受到。只是这么一个受尽煎熬的男人,她不愿意躲开,反正都答应给睡了,这点又有什么。
不过她也知道石宽不会把她睡了,至少这一段时间都不会。要不然,手就不可能这么老实。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脚都站麻了,只是谁也不愿意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