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房租?什么养老钱?”赵山财的不解溢于言表,“是谁定下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赵书伯和赵老虎,原本对赵家孩子的做法表示满意,此刻却因事态的突变而面色微变。
他们以为是经过商议后才邀请他们做见证。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赵虎妞连连解释;“这是与满贵和满贵媳妇商议好的。”
“娘,既然都没和我们商议,怎么就让我们出钱了?我们可没钱,钱都在您那。”赵山富满脸拒绝。
“对,我们手里没有钱。”赵山财连连附和。
赵来弟凶狠的望了一眼月双双;“只是三哥和三嫂答应的,他们怎么能决定我们两家的事?”
“哎呦,说差了,说差了。”赵虎妞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月双双打断。
“啊?不是三家都出钱吗?”她的表情十分意外,好像一只懵懂的小白兔,“还是说爹娘只让我们一家出这个钱?”
“不是你答应的每月三十文钱的房租吗?”赵山英有些恼了,她真没见过脑子反应这么慢的人。
“我的确答应了。”月双双很是肯定,“起初说让我们每月缴纳伙食费,可每月一百文,我们哪有这么多,大不了我们不在家里吃饭了,结果又要我们缴纳五十文一个月的房租,我们这也是好说歹说才降到三十文。”
月双双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哀伤;“原来这些钱只是让我和满贵出,四弟和五弟家是不出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家里汉子不干活,都是儿媳妇家里家外的忙乎着,怎么我这才嫁进来就要收钱了。”
赵书伯等人听了这话,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每日生活都有开支,难道这些吃吃喝喝就不需要钱了?”赵虎妞不满,“满贵这一身病气,也是需要花钱去医治的,每年收成都那样,哪来那么多闲钱?”
赵山英辩解道;“三弟妹,做人要有良心,四弟和五弟并非不干活,田间里的事儿,你看不见就不要乱说,除了吃饭还有什么开销,只是满贵的药费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停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