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略一思索,便知道,这是因着他的原因造成的。
因为那时他与她对上了视线,甚至她还冲他笑的那般好看。
既然问题找了出来,想必解决起来应该不难。
宫尚角此时又恢复了他以往的冷静,语气平淡,好似真是只是单纯的担心弟弟的妻子。
“那对她的身体可有何伤害?”
月长老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须,叹了一口气。
“这可不好说啊!以蛊虫控制人的心智,稍有不慎,那人便会是如今这样。”
“更有甚者,会直接陷入昏迷,成为活死人,此等邪物,就连南疆之人都不敢轻易使用。”
正在这时,宫远徵也赶到了,听到这番话,他后悔又绝望,“那若是下蛊之人死了呢?我夫人是不是就能清醒过来。”
“远徵!”
宫尚角厉声呵斥,希望能打断宫远徵这番一换一的想法。
宫远徵并未看向宫尚角,只是双眼紧紧地盯着月长老,倔犟地希望能够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复。
见到这两兄弟之间的眉眼官司,月长老哪里不知道,这下蛊之人就是宫远徵。
一场情爱,要用一条命去填真的值得吗?
他这个老头子真的是无法理解这些年轻一代的想法,老喽!老喽!
“杀死下蛊之人确实是一种解蛊之法,但是…”
屋子里的两人都紧紧的盯着月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