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这副情况并不适用?”

宫远徵急切地出言,“为何?”

月长老再次捋了捋他的胡子,“自然是因为此时的下蛊之人已经名不副实了,一个无法操控蛊虫的下蛊之人,就是杀了他,也不起作用。”

宫远徵颓丧地抱住了被搁在椅子上的温意绾,心底的绝望无法与人言说。

“难道…难道就只能干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月长老有些尴尬了,他只是想要卖关子,没想把人整的去殉情,急急忙忙地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就怕晚一步,宫远徵就抽刀把他自己也嘎了。

“老夫观这位姑娘虽面色苍白,但脉搏跳动有力,想必是自我意识在与蛊虫拼杀,我们能做的也就是等,等一切结束,到时候…”

逻辑清晰的宫尚角却本能感觉不对,“我们又如何确定不是蛊虫胜利。”

“是蛊虫胜利也好,是这位姑娘的自我意识胜利也好,只要不是处于混乱之中,那这位姑娘就不会有事。”

“最怕的是双方打平,所以此时最重要的是给这位姑娘多喂一些补身子的药,至于其它的也只能听天由命…”

月长老心下忖度,只怕这位姑娘可不愿意是第一种,对骄傲的人而言,因着蛊虫控制,爱上一个讨厌的人,可真是比杀了她都难受。

但这些话,想必下蛊之人在使用时,应该也有所考虑,他这个老头子还是不要碍眼地说出来了。

这般想着,月长老还偷偷的用小眼神瞅了一眼宫远徵。

宫远徵自然是知道这些,但是他只是自信的以为,情蛊可以管一辈子,不,不用一辈子,只要有个十年、八年就好,绾绾心软,再加上多年恩爱的夫妻情分,她总会原谅他的。

但所有人都没想到,温意绾的昏迷预期已经超过了他们的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