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府僭越了。”
因为旁边有人,他没有再自称臣,但却是深深地躬身施礼。
承祺帝和萧诚毅落座。
毕竟连东义此时还是通判,不是犯人,因此在另一侧靠近堂口的地方也设了一座,连东义就在那里坐了。
因为他不认识承祺帝和萧诚毅,因此他只当那两位也是来听审的上官。
在大堂西边一侧设了一架镂空屏风,屏风后设了两个座位,连家的婆媳俩在那里就坐,她们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一切,而外面却看不清楚她们。
该落座的都已经坐稳,吕骏才走上大堂公案的后面就坐,拿起惊堂木,“啪”地一声拍到了公案之上,“带人犯上堂。”
“威……武……威……武……”下面衙役们喊了堂威,只听铁链哗啦啦作响,下面拉上来了六个人。
坐在大堂口一侧的连东义最先看到了,那是他的小妾和那位表哥胡仁义,后面的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正是那小妾孙玉娇的爹、米粮铺子的老板孙承祖。
后面还有三个人,连东义不认识。
连东义心里疑惑,审理奸夫淫妇案,为何连着小妾孙玉娇的爹孙承祖和几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带上大堂?
但这里是京兆府衙,他也只是来旁听的,至于这案情如何、如何审问、都不是他能置喙的。
那小妾孙玉娇一眼看到了连东义在大堂一侧坐着,她拼命地向连东义这边挣扎着,“老爷,老爷,你救救妾身吧!救救妾身吧!妾身虽然做了对不起您的事,但妾身对您是真心的……是真心的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啊!老爷……”
连东义听着这悲戚戚的叫喊声,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