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眼界啊!天下大才何其多也!”
……
朱清看着夏凡的画作,也是一阵面红耳赤,说实话他也不觉得自己的画作能稳赢。大家分析的没错,于技法上,人家另开一派;于立意上,人家略高一筹;论题诗,不用比,自己都没有……
朱清下意识的望向东家评判。
夏凡会意,不待东家发言,抢先道:“吾已言明,此局吾输,无须赘言,下一人!”
“不可!此局以评判始,当以评判终!吾颍川之人,胜也磊落,败也坦荡!”朱清坚决道。
东家面色为难:“此画论技法,各有千秋,难分轩轾;论立意、题诗,自是夏公子更胜一筹;然,夏公子与钟公子合作此画,确有违比试之意,恕老朽实难评判!”
“此事易尔!吾与稚叔,有同门之谊,其为吾挚爱亲朋,堪称手足兄弟。此画为情谊之见证!未免伤和气,吾意此局平手,诸位意下如何?”
颍川众人齐声称好!
朱清面有感激,他知道这里有夏凡的放水之意,在他看来,能另开一派画法的高人,传统山水画自然也是登峰造极了。于是拱手一礼,退往一侧。
唯有钟毓心中吐槽:神一句“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啊!
沉寂片刻,颍川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再无人上前。
聂双还在一旁对着棋盘抓耳挠腮,额头汗珠涔涔。
李飞虽然已经醒转,依然口中喃喃“一钱何在”。
不知不觉间,双方已就琴、棋、书、画、诗、赋、天文、算学,共比八场,夏凡战绩是六胜一平一负,早已胜过5局,结局已经无悬念,但他并不想收手:“今日小爷我只求战一个酣畅淋漓,只求一个念头通达!”
颍川是人杰地灵,我海淀区学院路难道就是浪得虚名?
你可以有的优势,我也有我的亮点。
你可以有你的骄傲,我也有我的脸面。
但是当你无端的将你的傲慢,加诸于我的脸面上之上时,不好意思,爷不玩了!直接掀桌子,大不了鱼死网破,大不了梦断魂消!说不准小爷还能穿越回去呢!
战吧!放马过来,颍川人!
眼见颍川众人都已上场,却胜局无几,郭览急中生智,对身边书童道:“吾知汝素有心机,今日可放手施为!务必灭此人嚣张气焰!”
书童面色一喜,应道:“敢不效命!”然后低头沉吟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