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补充地说:“苗苗姐讲话很有内涵,这样才好。”
“听到没有,就你会笑。还好意思笑,一个大男人还那么惆怅。”苗苗话音一落,右手已经拎住了我的耳朵,向上微微提着,而我就像个被绑住脖子的小猴子一样,见人就跑和跳,想要尽可能去摆脱束缚。
被揪住的耳朵,疼倒不会疼,苗苗也不会真心用力地提起来。而我也伸出手想要去挠她的痒痒,她也怕痒,一下子撇开我的耳朵就要跑了。借着黑下来的夜幕,我们就这样穿梭在通往宿舍的泥石小道上。而周围,已经响起了音音和陈柔银铃般的笑声。
“陈柔,音音,你们在干嘛呢?”
顺着声音回头一看,夜色再黑,但路灯透过树枝零散的灯光却可以看清楚,是我们班的几个女生在跟音音和陈柔打招呼。苗苗走过来,向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带着我仓皇地逃离了现场。
我望向音音和陈柔,很抱歉地喃喃自语着:“不是我想撇下你们,是那几个同学抓着你们太能扯了。”看情形,我估计一时半会,她们两个也走不了了。同学嘛!又是女生,一见面总是要手挽手,轻盈地迈着小步在校园里走走,偶尔叽里呱啦地八卦一下下。不过,陈柔是一个安静的女生,你跟她述说,她会很少说话和插话,只会偶尔轻轻地说一个字“哦”。然后,再微微地笑一下,让你知道她在听。而音音,是一个忠实和成功的聆听着。你跟她说什么,她会很用心地去听,偶尔发表下自己的小意见,但不喜欢追着人问。因为,她不会八卦,只会去关心你,去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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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苗苗,此时正小步而又谨慎地慢跑着,心里的感觉却很兴奋,刺激。我们都清楚,如果被发现了,那明天可就要上报纸头条了。走在这曲径通幽的泥板小路上,我才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失败,来了将近一年了,还是第一次穿过这里。心里自我安慰地想:难道,是白天来过,晚上第一次来?场景一换,就不记得了?
在没有人的地方,也没有监控的区域,我和苗苗手牵着手,偶尔会偷偷地啵一下。接着,我会趁她不注意,坏坏而又快速地触碰她一对柔软,然后笑着转身跑掉。苗苗被我一使坏,气得一跺脚,然后努力地追打着我,抓到后,捏一下,打一下,再踢一下,心里才舒服地放过我。
走了一小段路,却闹腾了好一阵子,两边严实的树木一丝缝隙不给地阻挡着晚风,白天略显阴凉,晚上却感到一丝丝闷热,而我们两个人也开始微微地出汗了。苗苗小声地跟我说:“青,我们回宿舍吧?我怕被人看见。”
我感觉瞳孔在黑暗中闪亮了一抹绿光,有点弱智地问苗苗:“那回你宿舍?还是我宿舍?”
苗苗假装嗔怒地说:“随便你喽!”
我没有再说话,心里打着小算盘又很是得瑟地尾随在苗苗身后。经过教师宿舍楼的保安亭,我还故意地大声问苗苗,关于班里组织活动的事,而苗苗也很配合地应答着我。开了门,一到房间里,她才可爱又好气地说:“跟你在一起,我发现我也变幼稚了,肿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幼稚,才显得你年轻又可爱啊!”
苗苗一听,眼睛向我一憋,拖拉着犹如娃娃音地声线说:“那你是说,我不幼稚就显得老,是吧?”说完,两个小手已经握着粉拳,生气地拍打在我胸前了。
我抓着她的一对柔荑,很是无辜地说:“你这个小坏蛋,老是爱挑我字眼,欺负我们读书少,没文化是吧?”
“那是,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快毕业了。”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句话吐血地说完,我已经像饿狼般的扑了上去,从背后抓住了还想要闪躲的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