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服从。你并非屈服于本心才告诉我们家里的事情,而是因为钱财和权利压得你必须去告诉我们事实。
就像是屈打成招一样,你真的觉得是你自己想说才会说的吗?
会吗?”轶再次抛出疑问。
何越听着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头说:“那是因为伯伯您给我赏钱了啊,好像没什么关系啊。”
“是啊,没什么关系。”出乎何越预料的,轶点头了。
“但是,这关系,只是现在还没明白,那其实都只是服从。我给你钱目的便是让你顺从我的意思,而你不是那样做了么?”
轶的再一次反问让何越好像有些明白了,他下意识的点头。
也随即,轶再次说道:“然而现在,在我没给你任何压力前,只是让你回答两个人和畜生之间的区别就这么难么?
你说我是不是要给你一些压力才好让你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轶说着,拾起桌上的金饼在手中把玩。
看着轶手上的金饼,何越现在是完全明白了,他说:“那伯伯您也不可能直接给我啊。”
“那我真的给你呢?”轶突然将金饼拍在桌上朝他的方向推过去。
“真的吗?”何越狐疑,甚至心里还有些期待。
“你在想屁吃。”轶转头又把金饼揣了回去。
何越:“...”
同时,轶也接着点明要害,指着他说:“你看,我若是拿钱作为奖励让你开口回答问题,或许你还真的会回答我的问题。
但我若是拿走呢?你或许根本不敢对不对?”
“问题是...”何越说着愁眉苦脸了起来没有把话说下去。
“你想说,你懂得那些东西在我这里都只是毛毛雨,不好意思说对吧。”
轶一下便戳中了他的心思,何越也只敢红着脸点头。
见此,轶也只能刺激他的要害了,直接挑明对他的看法。
“你只是在自卑罢了,因为你出生,还有你觉得不如他人的想法而自卑。
在外人眼里那或许叫做谦恭,但在我眼里你是实打实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