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现在是你的老师先生,作为先生给学生讲课让学生回答问题不是天经地义地么,如果你不去想,不去自我分析再去和别人讨论发言自己的观点,你确定能在我这里学到东西么?
那你记住的可能只是道理,而没有根本去明白。
我告诉这个道理的原因,不是为了让你屈打成招来配合我给你讲课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一开始我就打算让你成为你自己,学会思考,学会去如何做一个人,以及更好的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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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何必为了让他人觉得你如何然后去委屈自己,好好做自己不好么?
所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说你什么的,你看我从开始教你知识到现在可有真的打骂过你?”
“没有,对不对。”
轶说着,何越也跟着摇头。
“所以,做人有时候也得大胆一点,不妨试试或许会发现另一片天地。
那现在,你知道那两个问题改怎么回答了么?”轶再一次抛出疑问。
似乎,也终于轶的一番开导让何越终于有了一些勇气,他点头认真回答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在于,说话和人性。”
他说完,也一脸期待的看着轶脸上的表情。
也终于他没有在轶的脸上看到那些教书先生脸上的刻板和严肃,反倒是挑眉和有趣的调笑:“还不错,算是沾边了。”
这夸的何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整张脸也变得通红,没有任何比长辈对晚辈的夸奖是更有激励的东西,何越此时的心里就有这样感觉,同时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轶只会说沾边而不是正确。
随即,轶也给出答案说:“你的答案只是沾边,要论说话,其实畜生之间也有语言的,它们的叫声便是它们的语言,只是人听不懂而已。
而人性呢?那确实,那只有人才会有的东西,原因是人定义的东西。
而为什么说人性只是定义,那是因为人拥有自我识别的意志而做出的定义。
所以我说你回答得只是沾边,你看那个动物能创造文字文学这种东西呢?
没有对吧。
也说到人性这个东西,其实他根本是不存在的...”
轶讲述地是很多何越从未听说过的知识,很多都能让他浮想翩翩而去认真思考,在他眼里,没有任何一个先生能如此让他觉得学习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事,也同时上课也极为的认真。
在书房外的门口一侧,推着轶专门为老人做的轮椅,老人转头对夜舞歌说:“你相公可真是难得一遇的妖孽,我好羡慕。”
“是吗?”夜舞歌听着脸上都笑开了花,没有什么比别人夸她的男人还要更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