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明眼人,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在这。
这些人都是跺一跺能让天下震三颤的人物,少说那个卢白颉在京城里就是一方大拿。
童梓良离开之后,卢白颉看向徐凤年。
“西楚曹长卿决心复国,我身为兵部侍郎自然要针对广陵道进行些许部署。”
“日后苏道长或是殿下能见到曹长卿的话,还请替我道个歉。”
苏逸之微微一笑。
“下一次与曹长卿见面,大约就是我俩共同讨教几招的时候了,请卢叔叔放心。”
“不过说来,卢叔叔拜托我倒不如单独拜托徐凤年,这小子铁定不会放过姜泥的,西蜀立国与否,还是与北凉纠缠不清瓜熟蒂落,还是后话呀。”
卢白颉闻言哈哈一笑。
徐凤年闻言,老脸一红。
“若放在以前,这个时候我铁定是要说上几句俏皮话来应应景,可这段时间被洛阳压的我都快抬不起头来了,这女人太强也是难受的很。”
卢白颉是卢家的长辈,徐脂虎和卢家的关系,就注定卢家和北凉徐家之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书信来往。
所以这徐凤年和北莽第一魔头搞在一块这事儿,卢白颉也是略知一二。
说起这个事儿,他还真是佩服徐凤年,那样的魔头女子她都能收下,卢白颉虽然不贪女色,可却也知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一桩事,他也在心里甚是敬佩徐凤年。
大约就应了历史中某位花间问柳之大能人的那句话,女人是水。
依着这句话,大约也能推测出这女王也是人,王水也是水。
卢白颉所托之事已然完毕,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不让自己那小书童白白抱着剑来。
再加上他的小书童已经被槐树上那一只披着大红袍的女鬼吓了个胆突,这小娃子在旁边不停的打着牙战,还不如趁早放了他,让他去寻个踏实的地方。
就在卢白颉准备开口问剑之时,却忽然看见那个徐凤年的身前摆着一把剑。
这把剑造型甚是古朴,即便隐藏于剑鞘之中,却依旧让人感觉寒气逼人。
此寒气乃剑之寒气,却又不完全是,这其中似乎还有天然寒冰之气,委实是奇哉怪哉。
“凤年你这把剑?”
徐凤年拿起水寒剑,张口就胡诌八咧。
“卢叔叔,我这把剑是从那大秦皇帝古墓之中偷出来的。”
“正好今日碰见了卢叔叔棠溪剑仙,也好替侄儿看看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