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说着将水寒剑递给卢白颉。
卢白颉接过这剑却发现了不对,这剑柄和这剑鞘都新啊。
而且是两种新,那剑鞘就不必说了,一个剑鞘而已,也或许是徐凤年拿回来之后自行打造的。
可这把剑的新却是那种好似刚出炉没多久的新一样。
如果徐凤年说的是真的,那大秦古国的铸剑技术实在是高的吓人。
如果他撒了谎,那这剑大约是出自哪位铸剑大师的手中?
想到此处,他拔出了剑来,只见这剑身细长,寒气凌厉,卢白颉探出剑指稍稍一碰,竟在第一时间被这寒气逼的缩回了手。
就好似身处六月骄阳之中,探手却是三九寒天。
“好剑,真是好剑,这剑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奇特,从未闻过的奇妙,这铸剑之人为何人?”
徐凤年说起谎来,根本就不用打草稿。
“这件事从当前古墓之中透出来的,还望卢叔叔替我保密啊。”
卢白颉摇了摇头。
“世子殿下,这把剑绝不是大秦古墓之中带出来的,我能看出来别人亦能看出来,不过此事殿下既然不愿说,我也不多问。”
徐凤年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瞒卢叔叔,晚辈说的句句是真话,这大秦制造之术,何止一把剑?”
“入了那大秦皇帝的古墓,真是让我叹为观止,我若能将那古墓之中的种种书写下来,只怕要惊掉世人的下巴!”
徐凤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卢白颉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将水寒剑叫回去之后,卢白颉缓缓说道。
“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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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已经进入静默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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